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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右面那人，面色比较阴沉。
“其实也无妨。”
左面那人似乎并没有太多的在意，他左手端着茶杯，右手捏着茶杯的盖子，正轻轻的抹掉上面的一层浮沫，
“反正我们前期的实验计划已经完成，效果看起来也不错，至于后面的计划，就是顺带而行的，成与不成，对我们此次没有多少影响。”
“死就死罢。”
右面那人眉头微微挑起来，顿了一瞬，阴着脸点了点头。
左面这人在组织里的级别高于他，对很多事情了解的更透彻，对方这么说，那便是真的没有太大影响。
但右面这人还是掩饰不住心里的不爽，毕竟这个实验品是他亲手制作的。
却没有看到完美的结局。
“哦对了，那个叫梁辰的，要多关注一下。”
右面这人轻轻抿口茶，又吩咐道，
“这小子不简单。”
“有什么不简单？区区炼气境，连一个被实验催化出来的伪武夫都打不过，值得小题大做？”
右面这人面露疑惑，在他看来，倒是那个七品纳气境的奉天司道修，更应该值得警惕。
如此年纪，如此实力和手段，怕不是一般身份。
“你难道没看出来？”
左面这人把茶杯放在窗台上，扭头看着右面这人，顿了稍许，道，
“从头到尾寻找线索以及破案的过程，都是这小子在引导那女孩，我猜他早就知道纸人院里的事情，只是不想太过于露头，才有此番举动。”
“收敛锋芒，不求彰显！”
“年纪轻轻就有这等心思，才是最可怕的。”
右面这人听闻此番解释，面庞上也浮现出些许震惊，他回想今日情形，恰是如此，可见这叫梁辰的年轻人真是不简单。
“他是什么人？”
“不会已经知晓我们的计划？”
“要不除掉他？”
右面这人有些紧张。
实验的事情，是组织里优先等级最高的机密，是绝对不能够出任何差错的。
如果这梁辰真的发现什么，及早铲除才是最佳处理办法。
“现在可不行。”
左面这人摇摇头，
“刚破掉案子就意外身亡，你以为奉天司的人是吃素的？若想除掉，也得等这件事风波过去，再另寻机会，暂时，先盯着吧。”
……
梁辰和许青欢并没有发现暗中注视着他们的神秘人。
这时候，正检查废墟里的情况。
折纸人突然自杀，临死前又留下那么一句类似于诅咒的话。
这让许青欢和梁辰都觉的心里不安。
他们试图在这废墟里，找到一些可能的线索。
但似乎有些失望。
“许姑娘，梁公子！”
不久后，两名县衙衙役匆匆赶来，见到这纸人院的情形，满脸惊讶。
“没事，凶手已经伏诛！”
许青欢摆了摆手，示意两人安心，然后吩咐道，
“你们两个把尸体收拾一下吧，尽量不要惊吓到邻里街坊。”
“收拾完以后，一个人负责送信去县衙，把这里的情况和县令大人说清楚，另外一个人帮我打听一下这家人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情。”
“尤其是注意一下，这个叫张小玉的姑娘，是怎么回事，详细点。”
既然这里找不到线索，那就只能从这女孩儿的牌位下手。
肯定是不能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的。
这是公职人员的职责。
吩咐完毕，许青欢看向一旁沉思的梁辰，道，
“梁公子还请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