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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
楼上的孟瑶轻轻的敲了敲门。
“子凡，休息了吗？”
“没有，请进。”
“子凡，你没有吃饭吧，来，这是完整的披萨，我不知道你爱吃什么，但是这有这个是没被吃过的了，你先垫补点儿，不能不吃饭啊。”
“谢谢导演，我太困了，回来就直接睡觉了，刚才又醒了。”
“那行，先吃点儿。”
“好，谢谢导演。”
“叫什么导演，叫孟瑶就行。”
李子凡小脸通红，不好意思说出口。
“叫我魔女吧。”
“为什么叫魔女啊？你的外号吗？”
孟瑶愣了一下，好久没有人问这个问题了。
“是吧，我在初中的时候成绩比较好，就又了这个外号。”
“那好，我就叫你魔女吧。”
“好，赶紧吃吧，还有牛奶，睡前喝一点儿啊。”
“好，谢谢，谢谢。”
孟瑶看见眼前女孩儿唯唯诺诺的样子伸手抱了抱她，表示安慰，正准备走。
“魔女，你能陪我聊聊天儿吗？”
“当然可以。”
李子凡看着她坐在椅子上努力探头跟她说话“你坐我床边来吧。”
“不用，我挨着你近点儿就好，我没坐别人床的习惯。”
两个人就这么干坐着，有一些尴尬。
孟瑶率先打破这份宁静“怎么不说话，想说什么就说。”
“这是我第一次演戏，其实以前我是有自信的，后来被拒绝久了就开始变成这样了。”
女孩儿自嘲的笑笑，让孟瑶的心痛了又痛。
“你很好，只是你没有知名度，你想如果一个导演选人都会挑选各方面最好的人来对吧，其中包括人气流量这些，你只是刚开始，说实话，你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当然我也是第一次当导演没见过多少人现场演戏，但是也见过电视上的，你就好好跟着左古，他会帮你的。”
“我明白，谢谢你，我也是真的喜欢演戏才一直坚持，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在那么多人里面就定了我，所有人中条件我是最不好的。”
“条件来说你是最好的，演员最重要的是演技。你的演技衬得你太亮眼，演员这条路漫长切艰辛，可是只要你喜欢演戏，再苦都觉得幸福。”
“我会一直记得我喜欢。”
“别多想，什么事情都是一点儿一点儿的，公司应该会给你培训。”
“真的吗？”
“我也不确定，但是崔东旭说他有。”
女孩儿的眼里的光黯淡了下去。
孟瑶很快又说“公司没有，剧组有啊，拍完这部戏，我会安排最好的老师给你们上课。”
“为什么不现在上课，这样对你的戏好一些啊。”
“不用，现在就挺好的，我想要你们最直白的感觉，符合我的小说。”
“我不太会说话，但是真的谢谢你。”
“不会说话可不行啊，我可是要现场录音呢。”
“......”
孟瑶成功用她的冷笑话凝固了空气。
“好了，不开玩笑了，你好好休息，今天不早了，有事儿，有什么心事儿就去找我。”
说完就出去了，没看见女孩儿脸上的感激。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