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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说话。
盛老太太听见了从厨房里出来，“都快过年了，你能不能别骂骂叨叨的，会损了自家的运气。”
“那东西不知好歹！第一次结婚不办酒席，第二次结婚还不办！我的老脸都被她丢光了！”
比起盛家的炸药桶环境，季家氛围不要太好。
三人吃着晚饭，季父一个劲给两个孩子夹菜，生怕饿着他俩。
吃饱了，季父把季奕支开去洗碗，神神秘秘从兜里掏东西。
锦兮见状，忙说：“爸您别给我什么东西，我什么都不缺。”
“你们不办婚礼，我也得把做父亲应该给的给你们。”
他掏出一个盒子塞给锦兮，又去壁柜里拿出文件夹回来交给她。
锦兮慌得很，“你你这是给的啥？还给双份。”
“打开盒子看看喜不喜欢，要是不喜欢去金店自己换款式。”
看着季父慈祥的笑容，锦兮好奇打开盒子，是三金，纯金的项链手镯耳环，分量都挺足，款式也好看，一套蝴蝶。
蝴蝶翅膀一边大一边小，角度工艺都相当好，好像随时会展翅飞翔。
“喜欢吗？”
“喜欢！”锦兮眼泪都差点掉出来。
季父帮她把文件夹卷了卷塞她大衣兜里，“这都是你的了，要是季奕将来对不起你你也不用还，是我给你的，和他没有一毛钱关系！”
“爸你在瞎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对不起兮兮。”季奕急忙坐到锦兮身边，展开文件袋看了后沉默了。
锦兮凑上去看了眼，惊慌失措道：“您怎么能把你这房子过户到我名下啊？您哪里来的我身份证啊？”
季彦军笑了笑，“你跟季奕一直在一块，以前不是经常一块写作业嘛，高三那年刷试卷每一张都要写学籍号和身份证，那些卷子现在还被我藏在楼上书房里。”
他只要有心，随便翻翻就找得到。
“这不合适，这是您的房子！”锦兮要把房本还给季父，连忙问季奕：“你帮我把这房子过回去给爸。”
“你俩就别拒绝了，我年纪大了，说不定啥时候就走了。这过户也费手续，别折腾了。我也是有私心的，给你们在湘城留套房子，将来你们走得再远在我死了也得回来给我烧香，到时候才有地方住。”
说着说着，季彦军就默默流起泪来。
锦兮和季奕都很不是滋味，哪怕季父不说，他们也知道季父怕是一直很孤单，更是怕孤单了。
“爸，您要是愿意等年后跟着我们一块去凤城吧！”锦兮说了季奕想要说的话。
季彦军含泪笑着摇头：“不去了，年纪大了不比你们年轻人，只想待在老地方，哪里都不想去了。”
他透过季奕仿佛看着另外一个人。
“你妈说得不错，我其实一直就没什么大抱负。”
“爸，你很好！”锦兮握住季父一只手，望着他的眼睛说：“小时候我就很喜欢你，还做梦想和季奕换个爸爸，你慈祥正直又和善。”
季父叹气：“可是我很忙啊，没什么时间陪季奕，他妈又不怎么会操持家务，让季奕吃了很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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