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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哈少女摇头，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杨安。
“那您要办一张吗？”
“我不知道，”嘻哈少女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忽而笑道：“你把口罩摘了，我就办会员卡。”
杨安：“……”
终究是个没本事的男人，唯有靠色相皮囊吃饭，他在心底自我吐槽。
毫不犹豫地卸掉口罩，杨安平静地看向嘻哈少女：“您需要办一张会员卡吗？”
嘻哈少女张大嘴巴，沉浸在颜值爆表的帅气脸蛋下，心魂震荡：“办，我办，我很需要、非常需要会员卡。嘶——”
杨安笑了笑，会员卡分为三档：299、599、899，即便是卖出去299的会员卡，乘以9.8的点数，也赚了三千块。
“不就是摘掉口罩露脸嘛，反正刚才一直露脸来着。赚了，赚了！”
嘻哈少女贪婪地盯着杨安，无意识地抚摸着耳钉：“我能拍张照片嘛？”
杨安沉下脸：“不能。”
“那如果我办一张899的尊享卡，又给里面充值一千块呢？”
“你——”杨安本想大声斥责女生，但对方的消费实在太高了。
这张卡办下来，一来一去，晚上会有两万块入账。
杨安泄气道：“你想拍就拍吧……”
嘻哈少女笑弯了眼：“嗯嗯，小哥哥真好看。”
任由女生拍了几张照片，杨安送走了她，望着对方远去的身影，蓦地，听到了节操碎裂的声音。
【叮，恭喜宿主开启长线拔毛任务，促成会员卡一张，从此卡主的生活消费可按宿主当日的抽成点数返利一成。】
【人物：尉迟薇薇】
【今日累计消费：3568，预计返利：3568*9.8*0.1=3496.64】
【长线终止抽成日：半年后】
“还可以这么玩？”杨安眼睛一亮，摩挲着脖颈，笑得嘴角咧到腮帮子去了：“办一张卡后，卡主的日常消费即便不经过我，也能返利一成。”
“这……如果办出足够多的卡，连便利店都不用来了。”
杨安现在很兴奋，以前只是机械地询问顾客要不要办卡。
现在，他默默练习，用既热情又真诚且不讨人厌的语气提出建议。
得益于杨安能打能抗的颜值，在凌晨前，竟然推销出去四张会员卡：一张599，三张299。
那个599的卡主今天不知道买了什么，日消费居然达到了夸张的一万八。
“啊，一万八乘以九点八，再除以十，返利一万七千多块！”
原本乏味的工作变得有趣，杨安沉迷在推销会员卡中，难以自拔。
凌晨过后，日结算出来了，今天经手的交易是两万五，各种返利加起来二十七万九千。
“好给力的9.8，重力加速度万岁！”
望着银行卡突现的大笔金额，杨安笑开了花：“加上昨天的四万多，累计财产高达三十多万。”
【叮，请宿主抽取今日的抽成点数。】
想到三十万巨款，杨安从容不迫地转了下轮盘，再也不是先前谨小慎微的模样了。
【恭喜宿主，抽中点数是e（2.7），来自高等数学中的自然对数。】
“唉，史上最低抽成点数，明天突然懒得上班怎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