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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曾经发誓过的石凋一模一样。
“本座本来不想出来的，奈何你们实在不安生。”
“一个安静的心灵世界，直接演变成了战场。”
“哦！”心魔总算定下了心神，不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仙人降临。”
“原来不过是一道剑意。”
“方誓，没想到你的身上还有着一道心剑。”
“可惜，这些都无法挽救你的性命。”
“他是你那个天剑门的老祖吧，我竟然没有读取到关于天剑门的信息。”
“看来你们天剑门还是有强大的仙人的。”
“但是，你不够看！”
最后一声，心魔嚣张地对着天剑门老祖喊道。
仿佛一点都不惧怕天剑门老祖的攻击。
天剑门老祖倒是不生气，他看了一眼心魔：“心魔大道，倒是比天魔宗的心魔要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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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质还是心魔，更是契合大道，前途真是不可限量。”
心魔嘿嘿笑道：“既然你已经认出了我的身份。”
“难道还敢阻拦我，凭借你的这一道剑意，可是拦不了心魔大道。”
“刚才的那一击，已经消耗了你大半力量。”
“不然，以剑修的狠戾霸道，哪里还会跟我这个小小的心魔废话。”
天剑门老祖澹澹道：“心魔大道的规则确实厉害。”
“尤其是完整的心魔大道，更是非我能及。”
“但是残缺的就不够看了。”
“你想过没有，就不能是我脾气好吗？”
“怜惜你这个消耗了九成九本源的心魔！”
心魔狰狞道：“九成九？果然，果然你一直清醒着。”
“先是让我消耗力量，最后再来摘桃子。”
天剑门老祖不屑道：“谁跟你一样见识浅薄。”
“我只有我道，何须走他人的道路。”
心魔呵呵一笑：“好话谁都会说，真正面对宙之大道的时候，谁不心动。”
天剑门老祖澹澹道：“我就不心动。”
“宙之大道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曾经火之大世界的主宰东皇太一，就因为这个死得不明不白。”
“只有你这种不实天数的心魔，才会以为是宝贝。”
天剑门老祖说着说着，心中竟然有股难得的快意。
以前都是一个傻子天天骂自己不识天数。
自己可憋屈了，打又打不过，只能受着。
不就是自己知道得多吗？如此瞧不起人。
如今出现了一个傻子心魔，自己一鄙视，心理可通畅多了。
难怪那个傻子一直是这个鬼样。
心魔笑了，笑得更加猖狂：“说我不懂天数？”
“哈哈，你难道以为我是你们那个世界的垃圾心魔。”
“我的见识和实力不是你能想象的。”
“赶紧让开，不要白白浪费我的力量。”
“否则到时候，我将会入侵你们的世界。”
“捕捉心魔大道的同时，顺便将你所在的宗门屠戮一空。”
天剑门老祖眼睛一亮：“好，好，你赶紧去。不去的话，心魔大道残缺，你一辈子都别想更进一步。”
心魔更加愤恨，他到底还是没有把握。
虽然天剑门老祖的气息有点虚弱，但其中又似乎有着勃勃生机。
如果能够不用过招，就再好不过了。
可惜，天剑门老祖油盐不进，似乎要硬保方誓。
“你在这里跟我耗着有什么好处。”
“要知道，心魔大道的规则一旦执行。”
“要么心魔死或者被驱赶，要么遭受心魔的人死。”
“你这样强硬的阻挡，没有任何意义。”
“方誓总要来我这里走一遭。”
天剑门老祖澹澹道：“那你就等等，你不是说他被坑了剑意吗？”
“我现在就教他，等他学会了你俩再打一场。”
心魔愈加愤怒，他本就是阴暗面所化。
怒火一起，更是燃之不尽。
之前在方誓面前，他都是表演的愤怒。
这次心魔真的生气了。
他已经认识到，天剑门老祖将是自己登顶至高的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无形无质的力量开始在心灵空间中出现。
黑暗的心灵空间变得更加黑暗。
这是心魔仅剩下的一点本源，他极为果断。
既然说不通，那就手底下见真章。
“哼！”
天剑门老祖老祖一声冷哼，一柄长剑出现在他的手中。
一缕缕剑气开始在长剑上环绕，将周围的黑暗逼得不敢寸进。
就在两者僵持不下之际。
心魔突然笑了：“好，好，我答应你。”
“你可以慢慢教你的后辈剑意。”
“不过我得提醒你，只能教第一境，再高我就不同意了。”
“那是不给我活路，你我之间的胜负还是未知之数，不要逼迫我鱼死网破。”
天剑门老祖点了点头：“我们天剑门一向以弱胜强。”
“我这个后辈子弟，简直是不成器。”
“连你都打不过，给我们天剑门丢脸。”
“为了天剑门的颜面，我肯定不会教他剑意第二境。”
心魔不置可否：“但愿你信守诺言。”
天剑门老祖转过头对方誓说道：“你听清楚我们说的话没。”
方誓恭敬地说道：“晚辈听明白了。”
“你可不能再给我们天剑门丢脸。”
“在丢脸的话，不用心魔出手，我自己就给你一个教训。”
“晚辈知晓。”
“那好，我现在就教你天剑门的核心传承——天地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