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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凤麓满脸的在意，萧澜道：“以本宫对你皇祖母的了解，她会那般笃定老八今夜会因中毒身亡，就说明她让人今夜下在老八身上的毒，是无药可解的剧毒，但她与你父皇过往用在老八身上的毒，哪一样不是会致命的剧毒呢？可老八这些年不都活得好好的吗？”
“母后说的是。”
凤麓话落便收起了脸上的在意，可心里还是万般在意。
他不认为皇祖母会在没有绝对把握的情况下，拉着父皇一起在福宁宫里坐等八皇叔的死讯传来。
但母后说的也有道理，八皇叔这么多年都逢凶化吉过来了，今夜未必就会栽跟头！
此时寿安宫那边。
凤擎与萧玺芳对坐了许久，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似仍在继续等消息传来，又似在想别的心事。
直到天色将明之际，一年一度的守岁快要结束时，凤擎才启口，“看来八弟果真是已经变成百毒不侵的体质了啊！”
萧玺芳并不赞同他的话，“他昨夜在席间晕倒时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不可能已经百毒不侵了。”
“那母后觉得八弟他……此时还活着吗？”
“……”
萧玺芳不答。
凤擎便又问：“或者说……老八此时已经因母后的毒身亡了，是衍王府的人压着没有对外放消息？”
萧玺芳眉眼一动，显然这种猜想更合她的心意。
然就算是她，也不可能在大年初一让人强行闯入衍王府去确认。
因此，她沉沉叹了一口气，道：“且先等上几日吧！”
她话音落下的一瞬，天色正好大亮，凤擎立即起身出了寿安宫。
这一整夜，他在寿安宫内陪萧玺芳静坐了半宿，而元公公在寿安宫外的寒风中站了半宿。
饶是元公公很早以前就习惯了，却也是有些撑不住了。
在瞧见凤擎从寿安宫里面出来的一瞬，他暗暗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提起精神迎上去。
凤擎一出来就瞧出了元公公的异样，虽然他知道元公公这般虚弱是因为什么，还是假惺惺的问了一句。“元宝你今日气色有些不好，可是身体已经受不住熬夜了？”
“是啊！老奴到底是已经上年纪了……”元公公说的唏嘘，声音也因为不适变得绵长微弱了一些，“老奴本来以为自己还能在皇上跟前多伺候几年的，如今看来是撑不了多少时日了，对于接替老奴的人选，不知皇上可有中意的？”
“你尽心尽力的伺候了朕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由你举荐一个你身边的人来接替你吧，之后朕会在宫外给你寻一处安静的住所安度晚年。”
“谢皇上。”
元公公躬身谢了恩，才拘偻着身子跟在凤擎身后说：“皇上信得过老奴的话，就由老奴的徒弟金宝来代替老奴伺候皇上吧，他是老奴一手拉扯大的，老奴信得过他。”
凤擎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
片刻后，元公公服侍凤擎睡下，才回去歇息。
在他回到自己房内的一瞬，一关上房门就无力的滑坐在了地上。
作为皇上跟前的人，他从来不敢让自己生病，所以各方面都十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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