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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一定。”
他等众人停下交头接耳的讨论，才缓缓道：“这个小伙子叫陈诚，他的水稻不仅没减产，还实现了增产14%！”
底下的专家们再也没有人发出质疑了。
因为作为院士的周开既然说出了人名，还报出了数据，就已经说明了这件事的真实性。
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是院士。
院士在实验数据上的素养，不应被质疑。
周开继续道：“我看了他的论文和申请专利的营养液配方，功效明显，数据和佐证齐全。”
能解决水稻抗倒伏的发明专利，在座的专家都知道它的将产生巨大的经济价值和社会价值。
手握论文和专利，大四，刚好满足可以直接保研的条件。
“陈诚？汉西农大的？”
“以前没听说过啊，是哪个导师带的学生？”
“我下去打听打听。”
专家们窃窃私语，想的都是怎么把陈诚招揽来做自己的研究生。
周开轻咳一声，止住他们的讨论。
“我想给你们说的不是这个发明有多厉害，而是它传递出来的一种科研精神，打破常规的科研精神。”
“我们都是搞了一辈子科研的人，有些时候反而越搞越喜欢走老路，总是躺在以前的经验上想破解思路，这是不对的。”
“大家想一想，一个大四的学生，他的专业能力，科研经验能有多丰富？我相信没有，但他就能研发出这么令人称赞的发明。”
“他靠的不是经验，而是打破常规，是创新！”
周开微微提高了声量，继续讲话。
“咱们目前要攻克的技术难题也是一样，如果还是沿着原来的思路去想，可能三年五年都不会有大的突破。必须要打破常规去思考技术路线！”
说到这里，快要八十岁的周开面色潮红，看得出来他有些激动了。
旁边的吴永平连忙给他递上一瓶水，让他冷静冷静。
此时在座的专家们都低下了头，周开说的都是事实。
到并不是他们尸位素餐，而是人本身就是学习型动物，最擅长也最习惯从经验中去找解决办法。
他们从学生时代就跟着周开一起搞研究，周开既是他们科研的领路人，也是他们人生的指路灯。
正在众人沉默之际，吴永平的电话响了，是陈诚打过来的。
他接起来听了一段，那边便挂了电话。
“周老师，那个陈诚打电话来说，他已经想出了咱们技术难题的解决方案，发到了您邮箱。”
正在喝水的周开差点被呛了一口，连忙道：“快去把手提电脑拿来，我们会上现场看看！”
并不是他对陈诚的解决方案抱有多大希望，而是这正好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好让大家现场学习什么叫打破常规。
吴永平很快就取来了手提电脑，打开，并将屏幕投影出来。
周开深吸了两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坐下，亲自操作电脑，打开了陈诚发来的邮件。
全场十几个专家，都聚精会神地看着投影屏幕。
一份名叫《杂交水稻遗传基因保持方案》的pdf出现在他们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