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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力文学 www.glwx.net,最快更新弃妇重生·绝世狠妃最新章节!


    “那皇上可知臣妾为何想要冠后宫?皇上可知臣妾为何喜欢玩权弄术?”白苏冷冷一笑,双手仍放在他结实的双臂上,让他扶着,只要他不放开,她就不想推开。

    “想权倾后宫?”尉司隐玩笑似的道。

    “皇上应该知道每一个入宫为妃的白家之女身上所背负的使命。”白苏苦笑了下,别开脸不想让他看到她眼底对命运所表露出来的无奈。

    他在明知故问,每一个白家的女儿进宫来就是为了迷惑皇帝,不让他有动白家的念头。可惜,她所要迷惑的男人太过警醒,即便她使劲浑身解数,他也会无动于衷。

    “若是你无法完成这个使命会如何?”尉司隐站在她身后低声问道,她明明还没说,他心里却已经开始有了一种莫名的害怕。

    是的,他知道,他知道历代由白家所出的皇妃都是为了保护白家而不得已入宫,可是,一生下来就能为皇妃这是何等荣耀的事,他不相信有人会不稀罕,可他方才却在她别过脸的刹那扑捉到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对命运的无奈屈服。

    她是被迫接受命运的安排吗?

    她憎恨当他的妃子?

    能作为他的妃子不是天下所有女子该梦寐以求的事吗?

    白苏幽幽的抬起波光潋滟的美眸望着他,良久,才启齿,郑重的道,“回皇上,若事情真的发展到那个地步,臣妾会以死告慰白家的无数亡魂!”

    “朕不准!”尉司隐狂怒的抓上她的双肩,不容置疑的命道。

    他也不知道为何会这么激动,只知道听到‘死’从她嘴里说出来,他的心就不受控制的抽紧。

    “不准?”白苏完全没看到他眼瞳里的紧张,只是觉得很可笑,“皇上不是要将白家铲草除根吗?臣妾姓白,臣妾身上流的是白家的血,臣妾的根就在白家!”

    他连她才两岁零三个月的孩子都不放过了,还谈何不准她死?真到了那时候由得她不死吗?

    尉司隐微微一愣,她怎知他真正的意图是要将白家铲草除根?

    她该死的那是什么眼神?好像早已看透了结局一样!

    “傻瓜,你又不是白家大小姐,守护白家的大任并没有落在你身上,就算你死了也无法告慰白家的那些亡魂。”尉司隐想通了般放松了力度,脸上又回到那副温和随意的笑容,心里却已经千折百转。

    光是她嘴里说出一个‘死’字,他已经抓狂成这样了,若真到了那一天,他怀疑他真的对她狠得下心吗?

    呵……只要能除了心头大患,他相信,没有什么是他不可以的!

    白苏冷冷凝望他,嘴角扬着讽刺的笑,眼底盈满了千言万语却无从诉说。

    她是啊!她才是真正的白家大小姐,才是他该提防的人啊!她就是为了守护白家而重生的,也为了她儿子!

    “皇上,臣妾确实是傻。”望着这样俊逸脱俗的脸庞,一双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他如神斧凿刻般的轮廓,淡淡的,柔柔的笑了。

    傻在不该对你情生意动啊!傻在不该总是对你抱有期望啊!

    你是帝王,是帝王就该是多疑的,是帝王就容不得半点威胁到你江山的沙子。

    我又怎还能祈望你能放过白家?

    “朕还倒真是喜欢你这般傻傻的样子。”尉司隐笑着握住她的手,白嫩的柔荑软软的贴在他脸上,带给他一种异样的满足感。

    白苏突然似是被蝎子咬到,在快要在他释放出来的魔魅以前猛地缩回了手,方才柔情款款的表情转瞬换上冰冷如霜。

    她方才居然放任自己做出不该做的举止来了!怎能那般贪恋的抚着他的脸呢!

    “臣妾适才冒犯了皇上,还请皇上见谅。”她俯首躬身道。

    尉司隐面色一沉,不喜她这般清醒拘谨的对着他,他还是喜欢她方才那样意乱情迷的样子。

    “朕倒是喜欢苏妃方才那样为朕的俊逸失了魂的模样,可爱得紧!”尉司隐上前一步,伸手勾住了她的纤腰,微微一使劲,便将毫无重量的她贴到胸膛前,挑起她的脸,俯首邪魅如斯的笑道。

    “皇上不怪臣妾毒害了素素公主吗?”白苏很懂得如何让他适可而止,也甚是懂得如何让他动怒。

    一句话就让尉司隐沉下了面容,冷冷俯视着眼底跳跃着得意的女人,他能告诉她,一开始他压根就没真的怀疑过是她下的毒吗?

    明明见识到了她的狠辣,就连石氏也死在了她手里,可在素素这件事上,他竟然对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相信。

    不!他才不要让她知道,省得剪不断理还乱!让她知道了,不知她又会怎样的得寸进尺!

    可是该死的,无论她想要如何他的心好像都无法拒绝她!

    看来,他当真是病得不轻!

    “在这件事还未水落石出之前,朕有何资格怪你呢?”他恢复了温柔的笑弧,粗粝的拇指轻轻摩裟向她的耳后,她的轻颤提醒他这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十夜,他居然能忍着不碰她?何时,拥有无数粉黛的他也成了柳下惠了?

    总之,只要想起他与她身心交会的欢好即将化为彤史上的一笔,他就满心不爽,提不起兴致!

    假象!

    白苏在心里暗忖了句,在这种情况下他越是温柔就越是不可信!她才不会傻得再迷失在他柔情似水的黑眸里。

    “皇上如此通情达理是百姓之福。”她出手拿开在她耳廓上作乱的手,冷冷奉承道。

    “那你呢?不觉得也是你之福吗?”

    大手又再一次贴了上来,这次是整个大掌都摩裟在她白皙似雪的颈畔上,因为披风早已在殿外解下,此刻经由他的碰触,露在空气中的玉颈已经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让看的人恨不得想要在上面烙下齿痕。

    太反常了!

    他最在意的女子此刻正中毒昏迷不醒,而此刻他却还有心情在这里逗弄被认定为下毒凶手的她?

    这个男人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他们前一刻好像才刚箭弩拔张吧?

    白苏颤栗着,很想要推开他,可是他箍住她纤腰,她压根挣扎不开,挣扎大了又不是她身为妃子该做的。可眼前的他明明不是拿一个皇帝的身份在戏弄她啊,为何她不能用一个普通女子的身份推开他呢?

    还是……她打心底里也不想推开他?

    “苏妃怎没回答朕的话?”尉司隐俯首到她耳畔吹气,压低了的嗓音分外搔人心。

    不可否认,从她方才情不自禁抚上他的脸时他就想要她!强烈的想!

    现在是白天,她总不好意思开口要他将等下他们即将发生的事也记入彤史吧!

    黑如曜石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狡黠的邪光……

    “是!能得到皇上的庇佑是臣妾几辈子修来的福。”白苏缩着脖子以粉拳抵在他的肩胛上敷衍的回话,在他面前,她算是见识到了自己的娇小。

    “呵呵……”

    他魅惑的笑了几声,大掌倏地擭住她的下颌,他指上所戴着的猎鹰指环不经意的贴上她的脸颊,冰凉的感觉惊得她忍不住瑟缩了下,抬起的眼眸还未看清他眼底闪烁的光芒,那温热的薄唇已经紧紧贴了上来,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吻住她。

    她皱着眉,直到他的长舌如入无人之境的闯入,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引她与他共舞,炽烈地搅乱了她冰冷的心湖,她才缓缓闭上眼,舒臂环抱住他。

    这是思念的味道吗?她好想念这样因她狂放失控的他!

    ……

    “真甜!”

    吻到她分不清东西南北后,尉司隐依依不舍的退出被他含住的唇瓣,邪魅一笑,弯腰抱起了她箭步如飞的往里边的寝宫走去,行走间还不忘俯首吻住她的唇,而生怕跌落的白苏也紧紧环住他的脖颈,如此更加配合了他的吻。

    在自己的寝宫,闭着眼都能走,区区一个吻怎难得倒他!

    ……

    不出半盏茶的功夫,寝宫里传出一阵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嗯哈……唔……皇上……这样子……站不稳嗯啊……”

    “苏儿……你可以的……为了朕你可以……”

    “嗯啊……好深……呜……”

    ……

    类似这样引人遐想的对话持续到夜幕才停歇。

    嘶吼和尖叫在最后一刻共同响起,滚烫的热液洒在青紫斑斑的**上以及凌乱的褥间。

    满屋的旖旎风光,满空气都充斥着欢爱气味,整张龙榻上淫.乱不堪。

    刚从**里回过魂来的白苏无力的侧躺在榻上,背朝尉司隐炕到的地方,娇喘未休,能入眼的肌肤全是欢爱过的痕迹,尤其是胸前的两团雪峰满是指痕,那双媚眼如丝的美眸里还残留着方才那场激烈的欢爱里所蓄满的泪光。

    穿上中衣的尉司隐取来温热的布巾为她擦去身上的热液,她似乎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了,任他服侍她。

    两人都很有默契的,谁也没有提要不要将这场欢爱记入彤史的事。

    “朕让人伺候你去浴池沐浴,完了再让人送你回宫。”尉司隐把布巾丢到一旁,斜躺在她身边,抚上她红潮未褪的脸蛋,柔声道。

    她真的能带给他不一样的震撼,总是贪恋着与她合二为一的感觉,完全克制不住,一遍又一遍的驰骋在她分外紧致的花径里。

    “谢皇上恩赐!让剪秋进来服侍臣妾穿衣吧,臣妾回关雎宫再沐浴。”白苏好像才刚从泥沼里爬出来,无力的嗓音软软的,带着令人酥骨的魔力。

    “好吧。”

    尉司隐也没勉强她,在这张被他怜爱了好几个时辰的红唇轻啄了下,起身,只是不小心坐上了被角,丝滑的被褥从她身上滑落,露出雪白的丰盈,上面的两朵茱萸还在挺立绽放,似乎在邀他爱怜。

    下腹一紧,他赶忙移开视线,将被褥盖上去,快速起身,刻意清了清嗓子,好掩饰自己又再滋长的欲.望,“朕去唤剪秋进来。”

    若是再待在这里,他和她今夜都别想再离开这张了!

    他对她的***竟然如此强烈,真是不可思议!

    ……

    在剪秋进来之前,白苏已经自己动手穿好了胸兜和中衣,她可没脸让剪秋看到自己遍身的痕迹。

    等她穿着整齐的走出寝宫,经过大殿,尉司隐从御案上走过来,剪秋接到他的眼神很识相的退出去了。

    “朕送你一样东西。”

    站在白苏面前的尉司隐邪邪一笑,持起她的手,扳开她的掌心,神秘的将一个东西放到她手里,而后将她的手合起,挑眉,示意她自己打开来看。

    白苏微蹙着眉心,疑惑不解的缓缓张开成拳的手,看到一个平安符躺在她白嫩的手心里,瞬间,她的心弦恍如被人狠狠拨动了下,激动的回响在心田。

    “皇上……”

    “不许问!”尉司隐抬手抵住她开启的红唇,霸道的道。

    白苏权当他是不好意思,毕竟一个皇帝竟然亲自为她求了平安符,这事怎好意思说出口呢!

    她好感动!他竟然会为她亲自求了平安符!

    尉司隐面上扬着笑,心底在苦笑,他只是看她思母心切,心里就动了想要把这个她母亲为她求的平安符送到她手里而已,他知道她一定会错意了!

    区区一个平安符就能让她感动成这样吗?泪光闪闪,好似恨不得以身相许一样!

    咳咳……她方才好像就一直在以身相许了!

    白苏紧握住平安符,再也控制不住心底的感动,猛地扑入他怀里,紧紧抱住他,什么也不说,只是抱着他就好。

    尉司隐伸臂拥住娇小的身躯,大掌抚着她披散在后的秀发,静静地让她平复内心的感动。

    “苏儿,你若是再这么抱着朕不放,朕今夜可不放你走了。”良久,尉司隐戏谑的出言恐吓。

    白苏立即羞窘的推开他,朝他矮了下身子,“臣妾谢皇上送的礼物,这是臣妾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朕这些日子送你无数珍宝,你居然说这是你收到的最好的礼物?”尉司隐嘴角微微抽搐,偏偏又不能说这礼物不是他送的,是他代送的。

    他这样子是否做错了?若她哪天知道这平安符不是他送的,而是她母亲的遗物,她要受到的岂不是双重伤害?

    天!他可不可以把这小小的平安符收回来?

    “对臣妾来说,能代表心意的才是世间最珍贵的礼物。”白苏爱不惜手的看着手心里的平安符,只要光是想到是他亲自为她求的,她就满心欢喜,完全忘了关于他们之间存在的隔阂。

    尉司隐呆呆的看着她脸上流露出来的满足感,心里涌起一股莫大的欢快,就连前一刻的担忧都忘了。

    他没想到她竟这么好收买,一个口口声声说他欠了将她记载入彤史的女人居然会因为一个平安符就满足了?

    真是笨得可爱!

    ·

    繁缕苑

    从素问阁回来,鬼卿已经坐在门边好久了,直到现在都没动过,站在一旁看着的涯儿好不心疼,有好几次想要把手里的披风送上去为他披上,可又怕打扰到他,惹他反感。她想为他倒杯热茶润润喉,又怕遭他拒绝,令他心情不佳。

    自从公子开口要她离开后,公子就真的当她是个麻烦一样,一看到她就会皱眉,就连原本该属于她干的活全都被别人抢走了。

    公子跟太医院要了人来打理他的药材,公子还跟皇上要了御厨来负责他每日的膳食,就连他换洗的衣物也每天都有人来收到浣衣局去了,除了她平时睡的房间还是她的外,她就像是多余的人一样。

    就连刚才她能推他回来也是皇上开了尊口她才得以靠近他,他真的不想要她了吗?

    虽然今日他没让她陪同,可是她因为担心那个小太监伺候得不周到,所以一直偷偷尾随在他们身后,她自然也看到了那个素素公主和他的夫人很相似。

    她知道,他现在这个样子是为谁而伤,为谁而痛,为谁而思,可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子啊!

    其实,她一点儿也不希望这个素素公主就是他的夫人,因为,她不忍心再看到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伤他的心,她不忍心再一次面对他为了夫人断了腿,而夫人却已经心系他人的残酷事实。

    她比他更害怕他会再一次受到伤害啊!

    “你打算站那里当木头吗?”鬼卿一直都知道身后有个人站在那里很久了,他待在门边有多久她就站了多久,他终于忍受不住她这样傻站,转动轮椅回过身去,竟没想对上的是一双水汪汪的泪眸。

    她在哭什么?

    “涯儿,你是因为那素素公主的出现而觉得我需要同情吗?”他看起来是清冷无痕的,说出来的话却伤人入骨。

    [不是!]涯儿飞快的背过身去抹泪,再面对鬼卿的时候已经是一脸傻笑,把一直拿在手里的披风给他送过去,亲自为他披上,[公子,门口风大。]

    鬼卿垂眸看了看披在身上的披风,抬眸,冷冷出声,“你何时离去?”

    涯儿脸色煞白的愣了,[公子还是执意要涯儿走吗?]

    她还是改变不了公子的心意吗?

    “我不是一直都在这么做着的吗?”鬼卿面露不耐。

    所以是她赖着不肯走,是这个意思吗?

    “咚”的一声,恍如初醒的涯儿突然朝他双膝跪下,泪珠断线,[求公子不要赶涯儿走,涯儿不要离开公子!]

    “你不也看到了,这些天我不需要你,你还留在我身边做什么呢?”鬼卿无情的摊手,那抹讥笑不明显却也深深打击了涯儿的自信心。

    [涯儿……涯儿可以……]她有些慌乱,不知该比划什么,好不容易才想起自己能说什么,[公子不要涯儿整理药材,不要涯儿洗衣做饭,那涯儿可以为公子磨墨,陪公子聊天……]

    “呵……聊天?怎么聊?就这样聊吗?你见过这些年来我跟你每次说过超过十句以上吗?那是因为要跟你聊天就必须得看着你那令人眼花缭乱的双手,我的眼睛会累的,涯儿。]

    鬼卿嗤笑了声,学她比划的样子,毫不留情的说着无比伤人的话。

    涯儿不敢相信的睁大了圆溜溜的眸子,一颗热血的心恍如就这么被抛入了万丈冰湖里。

    原来公子这些年愧不是不爱说话,而是不想跟她说话,他觉得跟她说话很累……

    原来,公子一直都嫌弃她是个哑子!

    这就是她为何待在公子身边这么多年,公子也不愿意正视她心意的原因。

    原来,她从头到尾都配不上公子!

    一切,都是她太自以为是了吗?

    [公子,涯儿知道该如何做了。]涯儿抹去残余的泪痕,故作坚强的笑道,[谢谢公子这些年来对涯儿的照顾,涯儿会一辈子在心里感激公子的大恩大德,这些年来,涯儿给公子添麻烦了!]

    说罢,她真诚的对他拜别,鬼卿已转动轮椅,别过身去,不忍看她伤了心却还扬着笑的傻样子。

    真是个傻丫头,这些年来到底是谁照顾谁呢!

    若能让她找到一个好归宿,若能让她走自己的人生,他今日这个坏人做了又何妨?

    涯儿起身,看着已经背过身去的鬼卿,心里又是狠狠抽痛,公子就连她离开了也不愿再看她一眼吗?

    公子真的已经厌恶她到这种地步了吗?

    若知道会是这样,早在十天前他提出要她离开时她就走了,也不至于让公子又为难了这么多天。

    涯儿本来还想再叮咛他些什么,可是举起了双手正要比划,突然想起他刚才说是厌烦她比划的双手,于是便放下双手,望着他的后脑勺,以及那梳理得很好的如墨青丝,在心底默默的道:

    公子,涯儿走了后是否有人每日清晨为你打水供你洗漱?是否有人半夜三更也守在你身边照顾你?是否有人取代涯儿为你绾发?

    应该会有的吧,这是在皇宫,要多少人伺候都可以,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取代涯儿的对吗?这样也好,这样子涯儿就放心了!

    公子,你要好好保重,切莫忘了让人每夜睡前为你捏脚捶膝……这样能防止每日醒来双脚抽疼的事情发生……

    公子,涯儿走了,你……保重!

    ……

    最后深深看了一眼那个对着她的后脑勺,在泪流下来以前,涯儿掩嘴转身跑了出去……

    然而,在她的身影刚转身的刹那,鬼卿也转过身来了,微笑地目送她离去……

    涯儿,你一定要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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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万四,补上昨日欠的字数,虽然写得火候欠佳,但是,只要你不离,初定然不弃!明天见哈!群么么╭(╯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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